段吹雨轻笑:“神经。”他把抽奖券还给女仆,用英文说:“不好意思,我们不需要。”
多么财大气粗,邹轶不乐意了,拦住他:“别啊,这里吃一顿也挺贵的,你会唱歌吗?上去随便唱首歌,国歌也行。”
“唱国歌?你是嫌咱俩在日本呆得太/安逸是吧?”
邹轶笑得肩膀直抖:“哈哈哈,反正别浪费这个机会嘛。”
女仆还在一边巴巴地等着,姿态谦恭温顺,段吹雨起身对她说:“我弹个钢琴吧,可以吗?”
女仆嫣然一笑:“当然可以!请~”
段吹雨选了卡农,小时候学的最溜的一首曲子,稍微能糊弄糊弄人。
他走到钢琴前,舞台上的女仆忽然往他脑袋上戴了个粉红色的猫耳朵发箍。段吹雨的小卷毛被压在猫耳朵底下,错落地卷翘着,他呆滞地看着她:“干什么?”
女仆用手指弹了弹自己的猫耳朵,俏皮道:“这也是兑奖的要求之一哦。”
段吹雨彻底无言,瘫着一张脸在钢琴前坐下。丢人都丢在国外了。
邹轶拿出手机,对着他猛拍了好几张照。
卡农的前奏悠然响起,咖啡馆里顷刻间沉寂下来,用宁静迎合着舞台上的钢琴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