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衍低头笑了一声,问:“很沧桑?”
“很帅。”段吹雨望着他,“你昨儿几点睡的?怎么黑眼圈这么重。”
“昨天晚上没睡。”任衍起身走到办公桌前,“在赶一个单子。”
他要将翻译稿再审核一遍,然后提交给审校部作最后的审验。
“怎么你一个老板还要亲自干活啊?”段吹雨皱着眉,挨着任衍的胳膊看向电脑。
他脑子一懵,有种从来没学过英语的感觉。
“靠,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我怎么一个单词都不认识?”
任衍敲着键盘,说:“这个单子的专业性比较强,一个物理教授的研究报告,公司现在的翻译人员还比较少,水平也没那么高,所以只能我自己来了。”
“哥哥好辛苦。”段吹雨语调软软的,真心疼了。
任衍抬头瞧他一眼,被他一直贴紧的那条胳膊有点酥麻,他抬手环住段吹雨的半截劲腰。
人在身前,越发思念。
任衍长腿一抻,椅子往后挪移半米,他不由分说把段吹雨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堂堂一个总经理,不务正业在办公室跟小男朋友亲热,段吹雨坐在他的大腿上,被他宽厚的身躯暖暖地圈着,眼珠子一刻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