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光景,她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段吹雨的家教?!
任衍神色如常:“或许您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但我不知道您为什么一直没有挑明。”
“我的确早就知道了。”许亚菲看他一眼,“就在小雨高考的第一天。”
任衍微怔。
许亚菲嗓音有些沙哑:“知道那几天我血压高成什么样了吗?我差点去跟他爸闹。”
闹什么呢,闹他不管儿子,闹他对儿子的事不闻不问,好好的一个孩子都变成同性恋了。
没意思。
许亚菲闭上了眼睛。
任衍没再说“对不起”,他今天的目的不是道歉,而是向许亚菲讨要段吹雨。
他需要得到家长的首肯。
“您不舒服吗?”任衍关切地询问,“如果不舒服我们改日再谈?”
许亚菲睁开了眼,似笑非笑:“你都准备得这么充分了,再改日岂不是浪费你一番精力?”
许亚菲的态度在任衍心头燃起一撮微小的火苗,他觉得今天的讨要或许有望。
如果不行,他也早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只要段吹雨能坚持,他就不会放手。
任衍态度谦恭,语气里却透着势在必得的坚定:“这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