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我推着他的肩膀:“你他妈给我滚。”
烦死了,早知道他脑子这么不清醒行为这么逾矩我就不跟他打炮了。
“不滚。”傅斯澄说,“要滚滚床单。”
我还没来得及赏他一巴掌,他就低头亲了过来,一手搂着我的腰把我压向他,一手抓住了我的两只手不让我乱打。
还能怎么样呢,最后我被他压在自家床上又干了一回,他非常恶劣地狠撞着我的敏感点,问我他到底是不是炮友。
我从来没这么憋屈过,一边抓着他的手臂直喘气一边哭着说你不是炮友。
又被亲了,又舌吻了,又无套做了,又内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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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澄再给我拿水喝的时候,我先甩了他一巴掌。
他丝毫不生气,把水杯放到一边,抱着我去了客厅沙发,然后又把水递给我,说:“你休息一下,我去把床单放洗衣机里。”
“不用你放,我自己来。”我把喝了一半的水放到茶几上,“你滚就行了。”
傅斯澄置若罔闻地拿起我喝剩下的水仰头饮尽,然后说:“我叫了外卖,两人份的,我吃完再走,不然浪费。”
我冷着脸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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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出来,外卖已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