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就像以前吃的那些药一样,可是这一次,我却无由来地紧张。
我和心理医生之间的模式早就已经不再以治疗和疏导为主,我通常是花两个小时的时间零零碎碎地叙述一些荒诞的梦境或是想法,我只是需要有人倾听,我的病已经生了根,拔不掉了,永远不会好了。
“特别恐怖可怕的梦最近没有再做了。”我靠在沙发上,看着头顶白色的灯,“但是总梦见自己在一条很长的走廊上走,不停地走,不停地转弯。”
医生问我:“会路过什么房间吗?”
“会,很多房间,每扇门都是不一样的颜色。”我说,“但是好像都没有欲望去推开,直到其中一扇。”
“那扇门是什么颜色的?”
“黑色,漆黑的,上面有一小块镜子,我凑过去看,可是里面一片空白,好像全是雾气。”
“后来呢?你推开那扇门了吗?”
“推开了。”
“里面是什么?”
“是我自己。”我看向医生,说,“光着身子跪在地上,脖子上套着铁链,我的面前有一个小小的鱼缸,里面的鱼是死的,漂在水面上,我一直盯着看。”
“周围有出现别人吗?”
我沉默了一下:“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