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澄随后洗完澡,大概还做了点家务,然后才进房间。
他钻进被窝搂住我,问:“还头晕吗?”
“有点儿。”我说,“还有点热。”
没等傅斯澄说话,我就摸摸索索地爬到了他的身上,跟他面对面贴着。
“这样更热了。”傅斯澄提醒我。
我没回话,低头用鼻尖蹭着他露在睡衣领子外的胸口,然后牙齿磕上他的锁骨,又吮又咬地在上面印了个吻痕。
我知道我还没酒醒,我想借着酒精的催使与麻痹,多做些不一样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我的异样,傅斯澄也没有多说话,只是看着我,一只手轻轻地揉捏着我的耳垂。
种了三个草莓,我心满意足地收工,然后往上亲了亲他的下巴,最后蹭着去亲他的嘴唇。
傅斯澄搂在我腰上的手越收越紧,一手压着我的后脑勺,我感觉背上已经出了汗,脑子越发像浆糊,几乎要溺在潮湿炽热的亲吻里。
好不容易回过神,我费劲地抬起头,又有点留恋地在傅斯澄湿红的嘴唇上舔了舔,我说:“礼物还没有给你。”
傅斯澄喘着气:“能明天再说吗?先把该做的事做了行吗?”
我摇摇头,从他身上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