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件我花了好几年都始终想不出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的事。
“滚。”
我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发着抖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他们:“滚!”
“你们有什么资格骂我?我他妈什么都没有做错!”我哑着嗓子大喊起来,疯了似的在病房里四处寻找,然后拿起桌上的水杯朝房门砸去,“都滚啊!”
铁质的水杯撞到栏杆弹回,摔落在地,响声惊心。
“疯子。”
我听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再抬头看去,病房外,只剩下一个人。
那个在我梦里出现过的,结合了傅斯澄和傅琛两人长相的人。
上一次他还问我要不要他救,这一次,他只是隔着玻璃阴沉地看着我,说:“真是个疯子。”
他说的话变成无数道回音,像波浪一样摇晃着挤进我的耳朵里,伴随着傅斯澄和傅琛的那些刻薄话语,充斥着我百分之百的听力。我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到了,只能听见无数的谩骂和嘲讽,全部来自于傅斯澄和傅琛,还有外面的那个人。
我捂着耳朵跪在地上,胸腔抽痛了许久,我蜷缩着身子流了满脸的泪。
“别再说了……”我的大脑分辨出自己在说话,却半点声音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