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病床边的,傅斯澄带着呼吸罩,脸上是极其异样的淡红色。
他动了动手指,我飞快地握住他的手:“傅斯澄……”
“梁暖……”他的声音几乎微不可听,带着颤抖的哭腔,“我好疼啊……”
“止痛……止痛针呢……”我茫然地去看医生,哭着问,“为什么不给他打?”
傅斯澄捏了捏我的手:“没用的……算了。”
“怎么能算了,为什么要算了……”我哽咽地问他,“你别这样……”
“你听我说……”他半阖着眼睛看着我,“听我说。”
我抹了一把眼睛,再向他凑近,去听他的声音。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从渔村回来之后,傅琛……告诉我了……”
那段肮脏的不堪启齿的过往,傅斯澄知道了,可我已经没有心思去在乎,在此刻,它已经变得那么那么微不足道,根本无法让我分心。
我死死咬牙攥了好几年的秘密,跟傅斯澄比起来,完全不值得一提。
“其实我早该知道的……很久之前,在你家……你第一次做噩梦的时候。”
“那天晚上我给你倒了水,你喝了水就睡觉了……”
“然后你做噩梦了,后来我想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