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
手心里的手僵硬了一秒,然后傅斯澄回握住我,说:“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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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已经意识不到自己的记性是好是差,因为我找不到任何需要记住的东西。
人也没什么力气,天气太热,我天天赖在空调房里,骆非经常会叫我出去吃饭,但是不让我喝酒。
他说:“斯澄不在,喝醉了没人照顾你怎么办。”
确实,傅斯澄好像都不怎么出现在饭局了,他基本都是跟我单独在一起,喝咖啡或者看看电影,要么就是去我家叫我起床,监督我起来打扫卫生活动身体。
我说:“打个电话让他来不行吗?”
骆非仰头灌下一整杯酒,他说:“梁暖,我他妈真羡慕你,羡慕你还有这种办法面对。”
我凑过去看他:“你眼睛怎么红了?”
“在想一个朋友。”骆非说,“很想再见见他。”
“啧,我等会儿就给小莫打电话,告诉他你又开始朝三暮四了。”
这天晚上骆非彻底喝多了,于是就没能拦着我喝酒,最后我自己醉醺醺地打开通讯录找傅斯澄的名字,却始终打不通电话。
我又去微信上找,却发现我和傅斯澄最后的对话居然是在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