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他对他,是难以割舍的执念,是情深似海的决绝。
所以他不能做任何会让喻临谦讨厌的事,必须慢慢靠近他,消灭所有阻碍,最后得到他.....
......
戚炀没有睡意,干脆推开阳台落地门,盯着湿漉漉的头去吹冷风。
酒店的格局是每一间高级套房都搭配一个露天小阳台,阳台不大,正巧能放下一张藤椅和茶几桌。
而戚炀的隔壁就是喻临谦,两人的阳台隔了大约3米不到,正常的讲话声还是能听见的。
所以戚炀一开门就听到隔壁阳台传来喻临谦不耐烦的声音:“你这大半夜的,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戚炀愣了一下,竟有种梦幻和现实交错的恍惚感,他甩了甩头上的水,转头看过去。
“你爹我已经被你吵醒了。”
喻临谦,一个喝白水都能喝出红酒清贵仪式感的奇男子,正面朝着落地窗背靠在栏杆上,一条修长的腿从浴袍底部伸出大大咧咧搭在藤椅背上带在椅子一摇一摇。
隔着3米,戚炀竟然隐约借着房间里透出的微弱的光,沿着笔直的大白腿伸入至那若隐若现的阴影处.....
他眼神顿时暗下来,黑沉沉的吓人。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