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木头似的,也就墨痕和墨寒还有点儿意思,也不知这墨痕今儿个是怎么了!
“夜冥绝!还活着呢?”一进屋凤之尧便语气不善。
“暂时还死不了!”夜冥绝低头看书,头都没抬一下。
“你还真是谦虚!拜托您老人家能不能稍微考虑一下我的感受,这些年来我爹费那么大劲把你的命留下了,又让我不远千里地跟着你,怕你出事,你就这么不当回事儿!”凤之尧一看到夜冥绝不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反倒坐在那看书,他就气儿不打一处来,大步上前,一把抽走了夜冥绝手中的书往旁边一扔!
“你不用担心,我真的没事!”夜冥绝轻轻皱眉。
“你没事?你胸口中了一箭,身上大大小小二十多处刀伤,你告诉我你没事?那箭上有毒,引发了你体内的鸩羽千夜,险些毒发身亡,你告诉我你没事?”凤之尧都被气乐了,他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简直是让人想要揍他!
“我看你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儿!”凤之尧走到桌前把药碗放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下,他要消消火!太气人了!
夜冥绝好似习惯了他这般炸毛的样子,也不理他,径自端起药碗来将药服下,“药太苦了!你的医术真烂!”他颇是嫌弃地放下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