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一辈子也出不去了。原来,这不光是潮湿和血的味道,还有一种充满了绝望和死寂的气息。
冯石住得那间牢房条件相对要好上一些,起码看上去要干净清爽得多,一见到南宫浅陌,冯石的目光不自然地闪了闪,而后便又立刻垂下了头,目光呆滞宛如发呆一般。
“冯石,你其实根本就不想戒毒对不对?甚至于你一直都知道自己日日服用的药是什么东西,你只是不愿告诉她罢了!”南宫浅陌没有问他任何与案件有关的问题,反倒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然而冯石却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良久才沙哑着嗓子道:“没用的,戒不掉了。”他的眼神空洞无物,仿佛失了魂的木偶。
南宫浅陌望着他,心中形成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你们不是亲姐弟吧?”
冯石蓦然抬头望着她,旋即慌乱地掩饰道:“你在胡说什么,我听不懂。”
南宫浅陌心下一沉,心里的猜测仿佛得到了证实,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是谁让你把炸弹埋在驿馆的?”
“没有谁,是我自己。”冯石放弃了为自己辩解,索性直接承认了驿馆爆炸一案。
然而南宫浅陌却是不信,“你没那个本事盗取炸弹,说吧,是谁把炸弹交给你的?”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