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推门进去替上官子谦诊脉,靖远侯夫人也跟了进来,看见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人,眼泪就直往下掉,将司琴的手臂抓得生疼。
又探了探他的额头,南宫浅陌这才起身,对靖远侯夫人道:“世子已经脱离危险了,夫人大可放心。”
“谦儿!”靖远侯夫人喜极而泣,激动得哭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床前,小心翼翼地轻抚着儿子苍白的脸庞,此刻的她就只是一个担心儿子的母亲而已,再不提旁的什么。
南宫浅陌见状心下微沉,本以为经此一事,能让上官和霓裳二人之间的感情更进一步,倒是忽略了这位靖远侯夫人对舞霓裳的成见,眼下此事怕是好坏参半了。
见她一时半会儿难以平复下来心情,南宫浅陌转身去了隔壁。
流云和颜舞刚刚扶着舞霓裳躺下,见她前来,便道“小姐,流云去取些冰块来。”
“去吧,顺便再取两个煮熟的鸡蛋来。”南宫浅陌点点头,说着便上前去查看舞霓裳的伤势。
只见她脸色苍白如纸,偏生脸颊上那个巴掌印鲜红刺目,南宫浅陌不免有些窝火:“你就不知道躲一躲?!”这么多人在院子里,只要她自己不出房门,她就不信靖远侯夫人能闯进去!
“这是我欠他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