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浑然不在意地拭去那丝血迹,嘴角甚至勾起一抹近乎讽刺的笑意,“呵!”
只见他缓缓转过头来直视着靖远侯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从来就没有想要依附过靖远侯府!”
这么多年来他坚持不入仕,明面上是四处游历,实则是奔走在各地替暄王府经营暗中的生意,外人何曾知道他靖远侯世子的身份了?如果留住这层身份的代价是放弃霓裳,那他宁可被逐出族谱!
“好!”上官誉怒极反笑,大声说道:“上官子谦,你今日只要出了这个门,此生都不必再回来,我上官誉就当从来没养过你这个儿子!”
靖远侯夫人闻言顿时急了,忙起身上前拉住他:“谦儿,你这是在做什么?还不快给你爹服个软道个歉!”
却见他缓缓地把自己的胳膊从靖远侯夫人手中抽出来,后退一步,直直朝二人跪下,郑重磕了三个响头,再抬头时眼眶已是微红,只听他声音苍凉道:“爹,娘,谦儿不孝,养育之恩,唯有来世再报了!”
言罢便从地上起来,转身而去,那身影缓慢却又坚决……
“侯爷,你这是做什么?谦儿……”上官子谦一走,靖远侯夫人不由急了,嘴里不住地埋怨着。
上官誉目光复杂地望着他的背影,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