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东霂战死沙场的将士!”
此言一出,三国使臣的脸色都变了,北凛的礼部尚书严郅是个直脾气,此刻忍不住站出来质问道:“我等诚心前来和谈,不知东霂帝这是何意?!”
“噢?我东霂向来敬重先烈英灵,朕不过是遵从先祖留下来的惯例,敬那些逝去的英灵一碗酒,严大人何出此言?还是严大人觉得那些战死沙场的将士当不起朕这一碗酒?!”莫御城的声音不怒而威,单从气势上便压倒了一筹。
严郅顿时涨红了脸:“下官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莫御城可有可无地瞥了他一眼:“那便最好。”
严郅被当众噎得面红耳赤,北堂啸这个太子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管,于是从座位上站起来,道:“严大人素来性情耿直,说话心直口快惯了,方才之举纯属无心之失,还望东霂帝莫要见怪!”
莫御城原本就只是想要杀鸡儆猴,警告一二,现在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又有北堂啸服软说情,自然不会多作为难,大方地笑道:“北堂太子放心,朕自然不会是那等心思狭量之人,不会同严大人计较的!”
“本宫代严大人谢过东霂帝海涵!”北堂啸当即道谢。
有了严郅的前车之鉴,剩下两国的人就算是心有不悦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