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周围十丈以内没有活物,也就只有在面对你的时候才能有个好脸!”温尺素忍不住吐槽道。
“咳,是吗?我好像没觉着啊……”南宫浅陌尴尬地笑了笑,转移话题道:“那什么,怎么没见到凤家主,按理说两个老人家不应该很有共同话题吗?”
“快别提了,”温尺素顿时一副苦大仇深如临大敌的模样:“这两位就像是天生的不对盘,昨日已经吵了一架了,还险些动起手来,我和之尧好容易劝住了,如今父亲正在药庐里闭关呢,说是眼不见为净!”
南宫浅陌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方道:“我能问问他们是因为什么吵起来的吗?”
“一条鱼。”
“啊哈?你是说……一条鱼?”南宫浅陌揉了揉耳朵,仿佛在确认自己是否听错了。
温尺素叹了口气:“可不就是一条鱼嘛,陶翁说糖醋的好吃,但父亲觉得清蒸的营养更好。”
南宫浅陌嘴角抽了抽:“那就干脆做两条不就成了?”
摇了摇头,温尺素用一副“你太天真”的表情看着她:“之尧也是这么说的,结果你猜怎么着?被两位老人家联合起来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又是为何?”南宫浅陌觉得自己脑回路有些跟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