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相信你们,都下去准备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南宫浅陌微微蹙眉,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对了,小姐,还有一件事,之前您让人往庐阳城送的那封信,和生堂的掌柜说已经有半年不曾见到过司公子了……”流云突然停下来说道。
南宫浅陌听罢皱了皱眉,半年没见?怎么会呢,司星辰明明在去年四国会结束之后就离开了,难道说……他没有回庐阳城?
揉了揉眉心,南宫浅陌此刻心中有些烦乱,没有功夫去细想这些事,于是对流云说道:“好,此事我知道了,你去吧!”
流云有些不放心地看了自家小姐一眼,但也知道她此刻最需要的不是劝慰,而是一个人的冷静。于是只好关上门出去了。
房间内,南宫浅陌一个人坐在那儿,手掌轻轻搭在高高隆起的肚子上,目光复杂而歉疚。饶是已经下定了决心,可当这一刻即将到来时,她的心中仍是有如刀割一般的晦涩钝痛。
说到底,终究是她对不住这孩子。
倘若这孩子不是生在自己腹中,再有两个多月他就可以来到这个世上了,可偏偏……
仿佛感受到了母亲的悲痛与不舍一般,肚子里的孩子蓦地动了动,这一瞬间,南宫浅陌只觉胸口一阵酸涩,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