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冲直撞起来。不过说来也多亏了这么一闹,否则夫人还不知要同太子殿下那位如夫人闹成什么样呢!”
说到这里,又忍不住劝道:“夫人,这话您虽不爱听,可奴婢却还是忍不住要说上两句,您和曦和公主好奴婢自然知道,可这到底是太子殿下的家事,您就是再替公主不平,也不好闹得太过,尤其是方才差点当街动起手来,万一那位如夫人有个什么好歹,您岂不是……”
“等等,凉月,”魏祎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丝什么,快得几乎抓不住,“你刚才说,如果不是这架马车惊了马,我就差点和那个女人动手了?”
凉月见她似是听进去了,顿时心中一喜,道:“可不是嘛,夫人,您刚才可都已经准备要拔剑了!咱们以后可万万不能这般……”
望着街边散落的细石子,魏祎眸光一闪,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测,这马跑得好好的,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受惊,但如果是有人刻意用石子去击打马的痛穴呢?想到那人一手使得出神入化的飞刀和金针,她愈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走,回府!”魏祎急匆匆地对凉月吩咐道。
“啊?可是夫人,咱们刚才选好的成衣……”
“不要了!”魏祎说着便已经提起裙摆往将军府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