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位置也不差,怎的这样冷清?莫不是个黑店吧?”
“哎哟喂客官您说哪去了,掌柜的我开了大半辈子客栈,怎么就成了黑店了!只是如今这世道开门做生意,难哪!”掌柜的一面喊小二去外头喂马,一面亲自替几人倒了茶水。
所谓茶水不过是陈年的茶砖,颜色发黄,上面还浮着一层细碎的茶叶沫子,掌柜的似是有些不好意思,道:“几位赶路辛苦了,如今生意不景气,这茶水您就先凑合着用些!”
“无妨,出门在外,谁也不比谁金贵。”南宫浅陌端起茶碗饮了一大口,好奇道:“掌柜的,我记得从前来淮安城时,这里不似这般冷清啊,如今这是怎么了?”
“唉,”掌柜的叹了口气,一脸苦色道:“几位客官怕是有所不知啊——”
“自打这南暻灭国后,淮安城本就因为暄王的炸药毁了个七七八八,死了成千上万的老百姓,偏这淮安城新任的太守非说什么要重修城墙还有城中街道,征用了不知多少苦劳力,这不,庄稼地就都这么荒下来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呢!”
莫庭烨皱眉:“据我所知,当初那炸药只炸毁了九华山上的皇宫、城墙还有皇陵,按理说不应该波及到众多百姓才是……”
“光是那爆炸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