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看我冒险,我又何尝愿意看你冒险?莫庭烨,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劫数根本就是替我受的!”她倏地转过身来,控制不住地低吼着,她没有哭,仅是一道微微颤抖的声线便胜过万千泪水。
看着她这般模样,莫庭烨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原来一直以来,她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始终觉得愧对自己。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陌儿永远不要知道这一切,更不想她因此而心怀愧疚,他的陌儿合该是这世上活得最肆意张扬的人,登最高的山,饮最烈的酒,行船纵马,仗剑天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时时刻刻背负着对自己的歉疚,于心难安。
他上前一步,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湿意,在她耳边定定道:“陌儿,我希望你记住,这世上你唯一不用觉得歉疚的人便是我,我们是夫妻,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我为你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你不用感激,更不用心存歉疚。”
“这也正是我想对你说的,庭烨,你既然愿意为我做尽一切,为何就不能让我尽力一试?那阵法只是借我的血点燃引魂灯,又并非要我的性命,更何况有子虚道人和无悔大师两位在,你我二人都不会有事……”南宫浅陌仍试图劝说于他。
“不行!我说了,这件事没得商量。”莫庭烨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