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无法思考,她眼泪往下流,哭的很凶。
她说她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
当时的那种情况下,她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了挣扎和抵抗上。
可她这句话像是触了他的逆鳞一样,他疯了一样的对她。
纪初语痛苦极了,那是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痛苦。
她失声尖叫,眼泪像是不值钱的水,无论她是服软求饶亦或是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在生气,无论怎样他都不肯放过她。
她的眼泪起不到丝毫的作用,他的举止勾动她最深的情动,恍恍惚惚间她才仿若抓住重点,她哭喊着说没有被碰过。
他反反复复跟她确认,反反复复,一遍一遍。
直到她十分坚定的告诉他,除了他,再没有其他人。
她的眼泪都要流尽了,才终于获得解脱。
回想起来,又羞又耻又觉得很……感动。
他让她相信,没有人像他那样对她,没有人可以也没有人敢。
纪初语抿唇,她把手里的药膏丢下。
霍钧安挑眉看她。
她偏头,“我没事,不用这个。”
知道她的羞涩,再怎样的妖娆的女人,恐怕也还是会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