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那时候她是被迫的,无助的,没有办法逃离的。
现在的就是……崩溃。
很崩溃。
夏泉没有办法十分详细的去描述她的感受,但她真的觉得这以后都没有办法直视那个男人。
可恶又邪恶的。
去洗手间里掬起一捧冷水洗了下脸,凌晨的医院里安静的很,可她的心脏却跳的出奇的快。
她披上外套走出来,夜晚的凉风也吹不散内心的躁动与灼烫。
她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双手捧住自己的脸,纪初语常说她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其实哪有什么面不改色,不过是她比一般人更擅长“装”而已。
她已经连续两晚噩梦连连,就像是一个不满足的贪吃的小孩,被一种不知名的食物引诱。
如果,只是食物还好。
梦里全是霍易知那张脸,坏蛋。
她双手蒙着脸,两条腿烦躁的在地面上用力的胡乱的跺,眼眶湿润了又被她把眼泪硬压回去。
你知道人最害怕什么吗?
最害怕的不是别人施加于你什么,最害怕的是你自己受不住诱惑。
她其实说到底也只是一个还没有毕业的学生,对于人性,远不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