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他们年轻,年轻才有犯错的资本啊。”霍治中微笑,“我们能做的就是让他们不要犯下太大的错误,船大不好调头啊。”
“您说的是。”
霍治中只谈商业,只字不提私事。
也没提起昨晚那个女孩子的半个字,倒是让白松宁无法判断霍家对于这件事的意思。
自己家的到底是个女孩子,作为家长还是要考虑下自己女儿的矜持也不好多问,索性就闲话家常。
白彤在自己父亲面前,丝毫不敢多插嘴问一句,只等着。
片刻后,霍钧安和下人从楼上下来,他还是那一身白衬衣黑西裤,衬衣上沾了几点墨汁,丝毫不显落魄却更加衬出了这男人几分书卷气,清贵温雅。
他身后的下人抱着一个砚台,用的年岁多了,周边的地方有手掌磨出的痕迹。
“白董事长。”霍钧安客气的跟白松宁大招呼,他眸光清清冷冷甚至都没有多看白彤一眼。
“这是我最珍爱的砚台,今儿个就送给你了。”霍治中站起来,他走到砚台旁边拍一拍,有几分依恋和不舍,“就当是钧安给你的生日礼物了。”
“霍老,这怎么成?”
“你不用跟我客气。”霍治中抬手阻止他,“除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