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证丢失,还没办理挂失手续,是被盗用。但是,那边没有监控。”宋培生有几分挫败,对方显然是做好了十足的筹划。
手指在桌面上轻点,霍钧安眉线紧绷,
霍钧安下颌线绷起来,他的面色很冷很沉,男人倏然起身,“我去趟隆视传媒。”
“七少。”宋培生往前一步拦在霍钧安身前,“我去问吧,给你留个缓冲余地。”
“不用。”霍钧安手掌压在宋培生肩头,“早晚要摊开来讲,这种事本来也无分对错,人性本就是利益趋向。你去也是代表我去,大家心知肚明。”
宋培生颔首。
“我听说,霍钧安今天亲自去了隆视。”杨彼飞用杯盖拨开茶叶,低头品了一口,他把手里的茶杯放下,看向对面的女人。
“你还听说什么了?。”白彤垂眼盯着自己茶杯里起起伏伏的茶叶随口问。
“谈的还算愉快。”
“料到了。”白彤轻声叹息,她抬起眼来,“霍鸿宇到底是他长辈,我只是没想到为了纪初语,他可以把姿态放的这么低。”
“怪不得霍治中直接越过了一代人选他接班。能高能低,能屈能伸,大丈夫。情商这种东西可不是随便就有的。”杨彼飞毫不掩饰对这男人的敬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