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
可是,外人不管如何着急,都替代不了她,这一步必须由她自己走出来。
这个过程,很难。
非常难。
可是纪初语除了鼓励之外,别无他法。
医生说这是最困难也是最艰难的时期,就怕她看不开。
家里所有尖锐的刀,剪子等利器全都被收了起来,纪初语在所有桌角等有棱角的部位全都包上了柔软的包垫。
孙雅真经常会被噩梦惊醒,纪初语就陪着她,白天黑夜的陪着,半步不敢离开。
姐妹俩肉眼可见的消瘦憔悴下去,甚至纪初语更厉害。
孙雅真不言不语,从出事到现在,纪初语没见她掉过一滴眼泪。
有时候晚上孙雅真惊醒过来满身冷汗,手指抓着被单不住的发抖,身体僵硬了一样。
纪初语害怕的抱着她,祈求,“雅真,你要难受你就哭出来吧!别再憋着了。”
可是任凭她哭干了眼泪,喊哑了嗓子孙雅真都不会发出一声。
“对不起,雅真。是姐姐不好,都是因为我,对不起。”
每每这时候,孙雅真虽然不说话却会伸手抱住纪初语。
纪初语那个心啊,要碎掉了一样,到底是谁在安慰谁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