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问出来了吗?”黑夜里男人一袭黑衣仿若融入到了夜色中,与白日里的温润如玉相比,黑夜里他更像是一位夺命阎罗。
“嘴很严。”江鹤恭敬的回,“七哥,撬吗?”
“撬。”
霍钧安眉眼沉沉,潭底仿若有悠悠的蓝光,他一个字轻飘飘的在暗夜里散开,仿若没有重量,却在空气中积聚成了一团看不见的漩涡。
“我也想看看是他们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刀硬,把他的手指一个个的剁下来。”
江鹤一言不发的走进去,封闭的房间里突然传出男人痛苦的嚎叫,霍钧安站在外面,他望着夜空,星空很亮,她的眼睛从来带着闪亮的狡黠,如最亮的星,却被这一层乌云抹杀了。
霍钧安跟孙雅真总共见过一面,对于发生在这个女孩子身上的不幸他一个外人尚且觉得残忍,那作为亲人的纪初语,该是怎样的自责与痛苦。
时光无法倒流。
她在他面前说这些的时候,霍钧安觉得他能体会到那种无可奈何的懊悔。
房间里,一起的那位同伙已经吓到尿了裤子,血腥味与骚气味交缠在这一方天地里。
江鹤出来,“七少,人晕过去了。旁边那个怂了,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