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钧安朝他看过来,“她没有吵闹也没有责怪,但是我知道她心里在怪我。”
宋培生沉默,整件事情的过程他最是清楚,“这种事,也难免。”
就像战争,难免会有波及无辜的时候。
是人,就永远不会算无遗策。
霍钧安紧咬的下颌线轻动,可他终究什么也没说,男人闭上眼睛轻轻的说,“已经这样了,那就还是按计划来吧。”
……
孙雅真在这晚上哭过之后,再没有哭,也很少笑。但是她并没有和之前那样退回到自己的壳里,坚强到让人心疼。
纪初语把自己所有的积蓄准备了出来,为孙雅真出国做准备。
也让孔娜帮忙去给雅真办签证。
“我们就去你最喜欢和向往的水城,好不好?”纪初语拿着威尼斯的资料跟孙雅真商量。
她点点头,声音很轻,“好。”
纪初语手臂搭在她肩膀上拦向自己,“雅真,你一定要好好的,姐姐什么都不盼,就盼着你好好的。”
孙雅真眼眶泛红,她窝在纪初语的怀抱里。
手机在响,纪初语看看手机号码,她走向外面客厅去接电话。
孙建森打过来的,电话里的话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