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哈哈笑着拍了拍霍钧安的胳膊,“年轻人,未来可期。”
吕鹏建的次子一直跟在他父亲身边,说是助理,不过是培养他,问自己父亲,“爸,这个霍七少心机很深,我们……”
吕鹏建一举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他大不了你几岁,但是心思缜密哪怕我都比不过,这样的人你不能用好坏来区别,也无需揣测他什么想法。
你不算计他,不招惹他,你敞亮他也敞亮。
我恐怕白松宁触到了他的逆鳞,一家一本难念的经,我们不去揣测,在今儿这件事上,小子,我们实际上是占了霍钧安极大的便宜。所以,无论外界怎么评价,你记住,在他面前,你有的只能是尊敬!”
“我不太明白。”
吕鹏建沉吟,“你太年轻,不明白不要紧,我说的话你记住就好。”
霍钧安刚刚说,无妨。
这两个字并非强装作势,吕鹏建在他身上看不到半点勉强。
要么他是真的无所谓,要么他还有后招,如果是前者,那这个人的心胸不是你可以来评价的。如果是后者,那他的计中计更加不是你可以较量的。
霍氏集团一直是霍治中独掌大权说一不二,他的下一辈中自然也不乏英杰却没有一个进得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