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哪里都疼!”
纪初语吼着去推搡,却发现无论他松一点还是紧一点她都逃不脱,就像是孙悟空无论怎么折腾,都是在如来佛祖的五指山上。
她气的扬起头来,愤愤的,“耍我好玩吗?你是不是看我这样无可奈何特别得意?”
男人幽幽叹口气,他一手轻揽着她,一手盖住她的眼睛,霍钧安俯身下去,他的唇轻碰上她的,然后一点点蚕食。
她的唇濡软的就像是那块蘸了糖的芋头,让人想一再品尝,他慢慢松开盖着她眼睛的手,男人的眸与她的相撞,彼此都能从瞳仁中看清自己的样子。
霍钧安浅笑,“尝到了吗,很奇怪的甜味。”
“……”
纪初语无言,前言不搭后语,可她还是听懂了。
他在说,芋头。
他在说,她递过去的那碟子糖。
他在说,她的唇。
漫漫的羞窘扑上心头,纪小姐猛地扭开脸不跟他对视,却将红彤彤的耳朵留在他眼睛里。
男人眼底里一团团簇黑簇黑的火焰,他贴着她耳朵,低声的,“我今晚不会放过你。”
……
纪初语膝盖跪在沙发上,在皮质的深棕色沙发上压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