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为对一个女人龌龊,和对不同的女人龌龊。
他可能属于前者。
“怎么样你才能消气?”他理亏,自然要听她的。
纪初语下来,她穿上拖鞋拍开他的手,“这几天你都不要碰我,一根手指头也不行!”
“……”
她往前走几步,突然又停下来,回头狠狠瞪他,委屈的眼睛都要红了。
女人的话,有时候你要正着听,有时候你要反着听,至于什么时候该正着听,什么时候该反着听,这个就全凭经验了。
霍钧安觉得,他可能多少已经累积了部分经验。
他走过去一把将人抱起来,“还疼吗?”
她不理他。
“吃完饭,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你疯了吗?!”纪初语手用力的拍在他身上,“怎么去医院,怎么看?”
“……”
“我真是恨死你了!”她气的低头去咬他,男人连声痛也不叫的。
纪初语看着他肩膀上自己留下的齿痕,又有些不忍心了。
她手指在上面打圈圈,咬的狠了,见血了,“疼吗?”
“不疼。”
“不疼才怪,你刚刚皮都绷紧了。”纪初语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