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后人了解。
若是让白驹与白朗知道白酒被江羡鱼打了,那么江羡鱼此人就真的会被编排成遗臭万年了,说到这条咸鱼……
白酒放下药膏,心里难得有些过意不去,老实说,江流会那么狠的一掌把江咸鱼拍飞了出去,这绝对是白酒想不到的,她虽然没带过孩子,但她也知道有一句话叫做家庭暴力是要不得的,这对孩子的人格发展不好,忽的,她又开始想,她是否除了与江咸鱼交恶,就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呢?
当然还是有的。
白酒眼前一亮,提着盏灯偷偷的溜出了房间,江家祠堂就在梅园之前,白天她曾在那里经过,她对路线还是有点印象的,一路避开侍女侍卫,白酒悄悄地到了祠堂。
此刻,江羡鱼正跪在诸多牌位之前,他虽然负伤,但江流打他那一掌也并非是没有分寸,大夫也来看过他了,他伤的不重,并没有下人在监视他,他却也跪的笔直,全是因为他心里还在气,也还在怨。
他气白酒的诡计多端,怨父亲不愿意相信他。
“喂!”
还深陷自己思绪的江羡鱼,眼前忽的就闯入进来了一个身穿白衣,披头散发的女人,她手中提着的灯笼的光阴森森的映在她的脸上,江羡鱼理所当然的就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