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一会儿,不久便离开了。
白锦书似乎是铁了心要不见江羡鱼了,就连吃饭的点到了她也不出来,江羡鱼又不能直接闯人家的闺房,见不到白锦书,这让江羡鱼即使在日暮时分回到了将军府里心情也好不上半分。
白酒心道这可不能怪她了,她说她会撮合江羡鱼和白锦书,但前提是她总得见着白锦书的人吧,江羡鱼不想搭理白酒,一从马车上下来就一个人头也不回的快步往前走了,因为今天小秀小日子到了,身体不舒服,白酒便让小秀好好休息,没有带着小秀走,于是现在的白酒也是一个人不急不缓的走在回院子的路上。
她所住的院子较为偏僻,又是入夜的时候,一路上也见不到几个人,白酒穿过一条长廊,待走到拐角处时,眼前那假山边的一男一女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跪在地上的侍女哭得楚楚可怜,“奴婢爱慕少将军已久,奴婢不求名分,只愿能服侍少将军左右,便已满足,求少将军莫要拒绝奴婢!”
再看那长身玉立的白衣男人,他唇角似乎随时都在噙着一抹浅笑,温润如玉,气质出尘恍若谪仙。
这男人不是刚回府的江临渊又是谁?
白酒抬手扶额,她到底是走了什么运,怎么江流和江临渊这两父子被丫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