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流身形微顿,垂眸看她。
白酒赫然发觉了他的手是如此的冰冷,比他手上肌肤还冷的,是他此刻的目光,就连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沉稳的气息也多了一丝危险。
仿若她拿不出一个正当“突袭”他的理由,她就惨了。
不管是江流还是江临渊,这两人似乎都很讨厌被人触碰。
猛然想起这个,白酒顶着那压迫人心的目光,慢慢的收回手,“我……观大将军印堂发亮,看来近日定会有什么事发生,就想问问大将军……有没有兴趣看个手相?”
“你还会看手相?”
很有战五渣自觉的白酒咽了口唾沫,“偶然翻过爷爷的书,略懂,略懂。”
这纯粹是谎言,她爷爷书房里都是一些岐黄八卦的书,她可没有兴趣看。
白酒本以为江流听过后只会当个玩笑就离开了,却没想到他还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了,不仅如此,他还伸出手来,以此表示他很大方的给她看。
白酒哪里会看手相啊,她在学校里也没学过这个啊。
可搬起了石头,她就不能砸到自己的脚,白酒清清嗓子,一本正经的盯着他的手看了许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她的脑子里还在想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