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她应该早就过了春心萌动的年龄。
白酒也不知道是不是年少的身体也影响到了她的感觉,总之,现在一见到江流,她心中的感觉便很是奇怪也是事实。
她抱着这个想不通的问题,与将军府的一行人到了大名鼎鼎的邪王府。
下车之前,白酒还是接过了小秀递来的面纱戴上,江羡鱼见到戴着面纱的白酒倒是没挖苦什么,可见他还是清楚一张脸对于女人的重要性,不过在他眼里,白酒也就这一张脸能拿出手了。
白酒和江羡鱼是小辈,便都自觉的跟在江流身后,但江羡鱼又不屑于与白酒一起走,也就没注意到想着事情的白酒越走越慢,越落越远。
“小九。”
白酒听到了老人熟悉的声音,她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眼前走来的正是她的爷爷与父亲,在白朗身后的,是一位一身白衣,气质清冷的少女。
那少女见到白酒,脸上淡淡的神色不变,看得出她并不想和白酒打招呼,只是把白酒当做一个陌生人来看待。
这就是白锦书了,白锦书在重生后,就坑了白酒一把,让白酒从皇后命变成了一个庶子夫人的命,按照白酒心比天高的性子,只怕心中甚是抑郁,白锦书认为这也算是报复了白酒了,既然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