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隔了多少年,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踏出了这间屋子。
白酒牵着他的手,一边走一边叮嘱,“待会见了我的爷爷,你得客气一些,要好好说话,千万不能打起来。”
“好。”
“还有,你的姿态要低调一些,一定要给我爷爷留个你已经变好了的印象。”
“好。”
总之不论她提什么要求,他都答好便是。
白酒这提前工作刚起了个头,眼前就出现了那一身青色道袍,气质若仙的面貌年轻的男人,她唤了一声,“爷爷。”
白驹一脚踢开地上报废的穿着白衣的傀儡,他回头看到白酒还没来得及一喜,就被白酒与那个长得就不像是正常人牵着的手给弄得呼吸困难。
不仅如此,那个长得不像是正常人的男人还很是恭恭敬敬的喊了他一声:“爷爷。”
白酒愣了一下。
白驹更是神色一僵,随即怒道:“你叫我什么?”
“爷爷。”他还真是老老实实的再叫了一声。
白驹脸色很不好看,“你别胡言乱语,小九,过来!”
“小酒要和我在一起。”在月色下,江流一张苍白的脸更是惨白,颇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他却用着这张能演鬼片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