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
白方苦笑了一声,眼底藏起来的是白酒看不懂的过去,他似乎是妥协了,“我早知你是有大造化的人,你现在是仙宗弟子,也许以后就是脱离于俗世的仙人,我老了,注定了是管不了你太多的,小酒,我只希望你所做的决定都是对你有利的。”
“娘去世的早,我是被爹你带大的,爹,你可以相信我在你的教导之下,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白方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
白酒离开书房的时候,白方还未出书房,他说他得静静,他也确实需要时间来消化自己带大的女儿一夕之间就被一个男人拐跑了的事实。
白酒的良心痛了一会儿,她边暗道自己以后一定要拉着小鲤鱼好好孝敬她爹,边往回走去。
长廊上的气氛有些怪异。
白酒和上官墨一左一右的站在长依身边,这一男一女皆是双手抱臂在胸前,半眯着眼睛盯着站在中间的红衣男人,说他们是想把这红衣男人开膛破肚的好好研究研究都有人相信。
与身边一男一女奇怪的神情不同,长依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一个方向,这姿态,就像是成了望妻石,但在他的视线里多出来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时,他眼前一亮,仿佛是满血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