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揉,她也不可能让他头顶上的这个包包消失。
顾彧觉得满意了,于是,他伸出手一把把她抱进了怀里,低头埋进她的脖颈。
当感受到一个吻落在了颈侧的时候,白酒浑身一个激灵,用力的推开了他。
顾彧退后一步,静静地看着她。
白酒僵硬的收回了推人的手,她微笑,“对一个失去了记忆的人做这样亲密的事情,你不能怪我不习惯。”
顾彧表情温吞的“嗯”了一声,然后,他伸手抽出了白酒拿着的红本本,与他手中的红本本一起放进了那个扁平的木盒里,随后他盖上木盒的盖子,上好了锁,又把盒子放进了外套里侧的口袋里,最后,他拉上外套的拉链。
这一连串动作,当真是做的流畅又熟悉。
白酒无言的看了一会儿,“有必要把这个东西这么郑重的收起来吗?”
“有。”他说:“这很重要。”
白酒一时竟觉得自己接不上话。
“媳妇……”
“请你不要这么叫我,我很不习惯。”她是真的不习惯自己被这么称呼。
顾彧考虑了一秒,“老婆……”
这个称呼和媳妇有什么差别吗?
白酒冷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