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也从不会叫人感受到狼狈,而是会越发的叫人警惕,被逼到绝境的凶兽,才是最危险的时候。
薛阮打过很多次架,但这是头一次他会留下这么明显的伤的一次。
白酒握着扫把的手紧了紧,她还是开口说道:“你去打架了。”
她此时的模样与他意料之中的反应不同,他本以为,她会装作没看到他,就低着头继续做她的事情。
“嗯。”他低低的应了声,简单的声音里,在压抑着什么。
白酒把扫把靠着一张桌子放下,她走到了他的面前,又仔细的看了眼他身上的伤,问道:“需要去医务室擦药吗?”
“不用。”他摇头,眼眸微垂,更专注的看她。
白酒没有再劝他去医务室,他都打过这么多次的架了,他自己的情况肯定比她要清楚,她只是简单的说了句:“以后少做这种会让自己受伤的事情吧。”
说完,她便转身要往回走了,男生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回头看他。
薛阮唇微抿,“为什么不问我是因为什么事和别人打了架?”
“总之你不会是主动挑事的那个人就对了。”与他相处得久了,白酒也慢慢的发现了传闻中的校霸并不是无恶不作的人,相反,在很多时候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