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不说,相信用不了多久,在无名楼发生的事情也会传到她父亲的耳里。
白渊听后,表情凝重,“你们所说的那个红衣公子,只怕身份不简单。”
白酒熟知每门每派的招式,他相信女儿不会看错那个红衣公子的招式,虽然那个红衣公子的招式繁杂,看起来有每门每派的影子,但即使再普通的招式,他也用的狠辣无比,再提到他那无法估计的内力,他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白酒知道她爹猜到了什么,她又说:“可是武林盟主并未多管此人。”
“那只老狐狸,哼!”白渊嗤笑道:“他是巴不得他们能把独孤北这个烫手山芋带走,又怎么会多管呢?只是他没想到无是大师会插一手。”
白麒茫然,“爹,姐,你们在说什么呢?”
白渊看着自己儿子一副蠢样就觉得生气,一巴掌拍上儿子头顶,他转身就走,“好好养伤去吧你!”
反正儿子要糙着养,受点伤也没什么事。
白麒委屈的摸着自己的头顶,他是真的不知道姐姐和爹在讲些什么嘛。
白酒也摸了摸白麒头顶,叹了口气,“弟弟,以后可要记得不要那么冲动和别人去比试了。”
“我知道了……”白麒低垂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