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蕉把白酒带到了重症监护室,他们是不能进病房的,只能透过玻璃窗远远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
那个年过半百的中年人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身上插着各种医疗设备的管子,白酒的耳边还回荡着张蕉的声音。
“医生说……孟总有可能一个月后会醒过来,有可能是两个月后,有可能是一年、两年……或者是……”
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了。
白酒收回了目光,她往回走去。
张蕉愣了会儿,这回换他跟在了白酒身后,“白总,你去哪儿?”
“回公司上班。”
“就、就这么回公司上班了?”张蕉难以理解,“白总,孟总可是还躺在重症监护室呢!”
白酒停住了步子,她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语气淡淡的,“不然你觉得我是要在这里一天到晚的待着陪着孟总吗?”
“我……”
“医生都做出了结论了,我也不是医生,我就算在医院留得再久也没有办法让孟总醒过来,但我相信孟总不会是这么轻易就认输的人,现在他倒下了,我能为他做的唯一的一件事就是替他管好公司,公司没了他坐镇,就更加不能没有我在了,明白吗?”白酒冷着脸,即使是工作多年,她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