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怎么可以这样做?”白酒咬着唇,泪眼朦胧的眼里多了几分恨意,还有几分哀怨,“你怎么可以……在我怀着你的孩子的情况下还要把我送到你父亲的床上!”
“你胡说什么!!?”
孟永和他的父母一起咆哮了出来。
随后,吴於看看儿子,又怀疑的看向自己的丈夫。
孟茅着急说道:“我跟她可没有半点关系!”
可白酒还在哭,她拿着碎玻璃的手放在了另一只手的手腕上,她唇角微微上扬,眼角滑过一滴泪,是一抹绝望的笑意,“你是要逼死我吗?”
“行了!”孟永收回了手机,他是个喜好女色的男人,他承认,毕竟他自认为他和那些脚踏两只船的男人不同,他是渣得明明白白的渣男,但他底线还是有的,他看着白酒的一张泪脸就觉得肝疼,“白酒,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恶心的女人。”
“谢谢夸奖。”白酒一瞬间就收起了哭脸笑了起来,如果不是泪痕未干,她眼睛还是红的,绝对没有人想过她之前哭得惨兮兮的,她这变脸的速度简直堪比专业演员,白酒放下了拿着玻璃的手,她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还有更恶心你的手段没拿出来,你们要见见吗?比如说……你曾经一口一句叫着我小甜甜,又在我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