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股份,却并没有超过一半,换而言之,如果其他股东都赞同孟永来接任总裁一职,她是没有办法阻止的。
毕竟在孟旸不能把位置传给第一继承人的情况下,与孟旸有血缘关系的孟永一家就成了最好的人选,这在法律上也是说得过去的。
律师说得越多,白酒的心情就越加沉重,她挂了电话深深地叹了口气,孟永他们一家子不可能就这么放弃搞事情,既然在孟家没办法把孟翊带走,那么他们铁定还会闹到公司去。
孟旸昏迷的事情是不可能瞒着公司里的那些人的,到时候孟永说要暂替大伯接管公司,白酒这个外人显然是站不住脚的。
白酒头疼着上了二楼,当她走进孟翊的房间的时候,她深呼吸一口气,露出了一个笑脸,然后她就愣住了,因为床上没有躺着的人,就连被子也不见了。
白酒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她走到了衣柜前,拉开柜子的门,一个大男孩正裹着被子缩在角落里,他一双雾气朦胧的眼看着白酒,无助而又恐慌。
白酒蹲了下来,她伸出了一只手轻抚他的脸颊,这一次他并没有推开他,之前他的情绪如此激动,她很担心他会彻底的把自己封闭进自己的世界里,然后再也听不见其他声音,也看不见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