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江?
还是易江?
又或者是易姜?
白酒听他的声音,觉得他吐出两个字来就属实不易了,只怕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了。
“这个……”
白酒听到了他的声音,目光微移,在那黑暗的缝隙里,看到了一只苍白的手上握着一朵枯萎了的花。
他说:“坏了……怎么办?”
“这不叫坏,而是枯萎了。”白酒在缝隙口这里蹲了下来,离的近了,顺着那只手看过去,隐隐约约的,她能微微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的轮廓了,他似乎是蜷缩着靠着石壁,莫名给了她一种可怜巴巴的感觉。
“枯萎……了?”
白酒说道:“世间万物皆有命数,就像人会生老病死一样,花草树木也会枯萎。”
半晌过去,他低低的“嗯”了一声。
白酒又笑了笑,她一手轻碰那枯萎了的花朵,不过片刻,这花又以肉眼可见的模样恢复了生命力,干枯的花瓣鲜活的舒展开来,明亮的黄色耀眼夺目。
他的声音第一次有了不似之前那般的温吞,“活了。”
他淡淡的声音里,透出了一股惊奇。
白酒一手撑着下巴,笑道:“虽然花会像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