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也就说道:“那屋子以前是一位老花匠住的,十年前,老花匠去世后,也就没有人住了。”
他已经死了,十年过去,他死了也是正常。
白酒心中有着自己也说不清的惆怅,听到宫女说参见陛下的声音,她也侧过脸,见到了缓步而来的白衣男人。
刘祈来了,小宫女也很有眼力见的退下了。
刘祈走到了白酒面前,他停下步子的时候,也握着她的一只手,开门见山般的说道:“我们生孩子去吧。”
白酒神色不改,她早就习惯了淡定处理的态度,“我得把我的身份告诉你了。”
他认真倾听。
她说:“其实,我是你父皇还是太子时的太子妃。”
“嗯。”他并没有讶异。
白酒迫不得已再补了一句,“真要论辈分,你得叫我一声表姑。”
“表姑……”他又陷入了默然。
白酒觉得自己的身份还是有点用的,她再说道:“我是你父皇的表妹,我便是你的表姑,而你是我的侄子,所以你绝对不能娶我,这有违三纲五常。”
他一时沉默。
白酒心底里微微松了口气,却不想忽而听他说道:“表姑又如何?”
她有种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