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紧紧的黏在自己的手臂上,居思危看了眼白酒,就像是后知后觉的自己不该如此大意一样,居思危忙放下手,袖子遮挡住了手臂,就像是一个不经意犯了错的小孩子。
白酒眉头跳了跳。
果不其然,白元暴跳如雷,“你……你……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我没有做什么。”居思危的声音平静的过分,竟是一点儿也不担心万一白元掏出了武器要砍他怎么办。
白元冷笑一声,“你没有对我女儿做什么,难不成是我女儿对你做了什么?”
“嗯。”居思危应了一声。
他居然还敢“嗯”!
白元气急攻心,手中长剑出现,竟是要直接朝着居思危刺过去了,白酒急忙抱住父亲的手臂,“爹,他说的没错!”
“什么没错!?”
“是我对他做了什么,不是他对我做了什么!”
白元动作一顿,他一脸懵逼的回头,“啥?”
白酒颇有几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个……是我先动的手。”
白元这一次听清楚了,他还没有年老昏花,听不清声音,白酒先动手,他心底里的骄傲与自然都跑了出来,不亏是他女儿,在男女之事上都是不甘人后,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