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与此同时,陈豆对白三爷也是防备厌恶的紧,然而她越是想要白三爷离自己远点,白三爷就越是要有意无意的凑过来,男人果然都是贱骨头。
楚慎幽幽的看着她。
白酒低咳一声,她清了清嗓子,“所以……你说的约会,就是带我来这里吃煎饼果子吗?”
傍晚时分,巷子里热闹了起来,各个小吃摊都摆了出来,食物的香味交杂在一起,令人食欲大动。
楚慎说:“你第一次请我吃饭就是吃的这个。”
白酒还记得这件事,那个时候她还是恶趣味的想着他不是个洁癖吗?所以才故意带他来这里的,说起来,她还发现了最近一个奇怪的地方,“你最近这些日子里好像都不戴口罩了,你洁癖程度减轻了?”
楚慎收回了看她的视线,而是看向了那边小摊老板在煎烤的食物上,他目不斜视的说:“不戴口罩是因为不方便。”
“你以前不都戴着的吗?”白酒好奇追问,“怎么就忽然不方便了?”
他声音冷淡,“吻你的时候不方便。”
白酒看着这个不敢正眼看自己,却还在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么羞耻的理由的少年,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来。
他一手捂着她的嘴,目光终于落在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