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雪,可奇怪的是,他身上的雪花没有融化的迹象。
白酒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觉得他有些眼熟,像是她梦里成了精的白花花的小飞猪,她在思考,自己喝醉了的时候是不是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毕竟,她还算了解自己,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梦到一个长得像他的小飞猪。
他懒懒散散的姿态里都表达出了他此刻很是无聊的意思,说不定还真的会干出什么杀人的事情来活动活动下筋骨,白酒就是有这么一种直觉。
她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沾到的雪,又捡起来暖手炉捧在手里,好不容易感觉到冻得发冷的手舒服了一点,她这才调整了下自己的姿态,斜睨他一眼,高傲而又不失优雅的说道:“你要是想让我变成鬼,那么我绝对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他眸光微顿,随即动了动,盘腿坐在地上看着她,分明是他要抬眸看着站起来的她,但他那股子漫不经心的态度,却让他看什么都像是看蝼蚁那般的姿态没有丝毫变化。
是花,是漫天飞雪,亦或是站在眼前的人,都好似是那风一样,刮过去也就刮过去了,没有留在他眼底的必要。
他唇角微动,忽然说道:“花。”
“什么花?”
“在这里种一朵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