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干净,可不像是会做那些恶作剧的人。
白酒毫不客气的横坐在了他的身上,一手抓着他的两只手的手腕,迫使他无法再挡住自己的嘴,白酒力气大,他这个压根不锻炼的身体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白酒另一只抓着老鼠尾巴的手在他脸的上方晃了晃,慢悠悠的道:“你不说的话,那我就把这只耗子塞你嘴里了。”
韩泊从小到大都是被人小心伺候着,除了韩汀汀会找他麻烦,大家知道他脾气怀,所以没有人愿意去惹他,他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压制,想要挣扎,却又比不过对方的力气,他紧抿着唇,一声不吭,只是心底里愤愤的想到,这个女人当真是个麻烦。
白酒没什么耐心,“你不说是吧,你不说那就按我的方式来。”
她不过是吓唬吓唬他而已,然而在借着月光看清楚他的唇被他自己咬出了血迹的时候,她一顿,把那只老鼠扔了,改为伸手掐着他的下颌,“喂,我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有必要这么自虐吗?”
韩泊常年都不晒太阳,皮肤白的很,也敏感的很,白酒光是这么一掐,就让他的脸上留下了印记。
他眼圈微红,咬着牙说道:“我讨厌你!”
“你为什么要讨厌我?”
“你一来,爹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