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挤眼睛的暗示,立即噤声。
一个想说一个不让说,这不就是欲盖弥彰?
张婷婷目光在南兮的脸和脖子间来回溜了一圈,不怀好意地笑道:“是干了什么亏心事吗不能说?”
“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南兮怼她。
张婷婷也不恼,抱着胳膊阴阳怪气地说:“是没有关系,我就是好奇大热天你贴那多创口贴干什么?难不成是……昨晚出去和哪个野男人乱搞留下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嗷!”
“嘭——”
张婷婷和助理还有几袋行李被赶出房间,她试了几次密码全都提示错误,想破口大骂又担心被人看到,最后只能泄愤地踢了几脚离开。
刚进电梯她就忍不住给林欢打电话告状:“欢姐,这个南兮太猖狂了,她把我东西全部丢到了外面,踩了我一脚还把我们赶出来了,你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
林欢安抚完张婷婷,打电话过来质问南兮。
南兮没什么情绪地说:“踩是真踩了,因为她嘴贱。她赖着不走打扰我午休,休息不好我就没灵感写不出歌。她不住这里了,我把她请出去有问题吗?”
“……”林欢哑口无言。她不是不知道张婷婷是个什么德行,只是夹在两人中间她很为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