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几乎没有办法生存。
她终于忍不住逃离那个可怕的牢笼,依旧无处可去,坐在车里思考良久,不得不认命,把车子开上了熟悉的路线,通往萧桐家的路线。开车的时候,俞轻寒一边唾弃自己,一边不忘揣测萧桐的狡诈——那人企图用这样的方式绑住自己,好让自己永远都逃不脱她的身边?简直就是做梦。
可不论她再怎么唾弃诅咒,她也不得不承认,踏进萧桐家的那一刻,看到熟悉的一切,她总算松了口气。一尘不染的白色墙面、整齐划一的家具,还有按照她的喜好分门别类收拾整齐的各种物件,俞轻寒深吸一口气,觉得这间房子里的空气都比外面的清新得多。
俞轻寒脱了鞋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了许久,才发现似乎哪里不对。
她看着自己散乱在玄关处的鞋子,觉得碍眼得很,终于发现哪里不对。
往常俞轻寒进门,萧桐必然在家早早地等着自己,她会细心地把俞轻寒的高跟鞋收进鞋柜,再重新铺好些微弄乱的地毯,给俞轻寒端来一杯刚沏好的茶,天知道萧桐为什么能算准了俞轻寒进门的时间把茶泡得刚刚好,她这么做了,俞轻寒当然就理所当然地接受,可是今天,俞轻寒在沙发上坐了五分钟,萧桐也没有出来替她收拾鞋子,她口干舌燥,